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檀口愠香腮

GF  2024-04-06 00:01
(查无此人)

乡镇王子

-=乡镇王子=-

郑强,留守儿童,父母常年外出务工,从小到大没正经见过几面,一直是爷奶抚养,和父母唯一的亲情维系,就是每月初银行卡里准时增加的生活费。
郑强从小到大一直住在“德尚镇”,据传明朝时候,这里出了不少贞洁烈女,于是朝廷钦封了这个名字,寓意就是道德高尚,崇尚贞德之类的。这里相比一般的乡村要稍大一些,基础设施也更为完备,镇上的小学就是郑强的母校,不知是不是天资愚钝,这个小学郑强整整念了9年才毕业,小考的成绩也差的离谱,父母一合计,别念了,毕竟初中就要到县城去上,到时候上学、租房子乱七八糟算一下得不少钱,反正脑子也笨,不如帮着老人务农把。
郑强几岁就帮着爷奶收拾庄稼地,去山沟里摘野菜,捡柴,虽然不能说帮多大的忙,但孩子不偷懒,就是吃的不行,长的黑黢黢精瘦精瘦的,经常被人嘲笑浑身刮不下三两肉来,老人心疼,平时有个鸡蛋什么的自己舍不得吃都给郑强消化了,但奈何营养还是跟不上,就这么一来二去,长到十三四了,个头还跟个小学生似的,两位老人故去之后,郑强混的更惨,虽然有些微薄的生活费,但自己不会做饭,日常就靠小卖部活着了。
郑强虽然长的矮小精瘦,但有一项特长,那就是裤裆底下吊着的第三条腿,那叫一个天赋异禀,威武雄壮,在同学中荣获“大球娃”的美名,当然在小孩子眼里, 这就是嘲笑他的,但郑强满不在乎,毕竟从小到大,他被欺负的也多了,这点小打小闹不算什么。
好像全身的肉都长了小鸡鸡上面一样,郑强身上刮不下三两肉,但是那肉棒成长的却是老实敦厚,软趴趴的吊着都有十多厘米,硬起来奔二十就去了,而且自打进入青春期开始了晨勃,每天早上鸡巴杵天杵地,硬的就跟铁棒一样,晨尿甩出去好像打标枪,黄泥巴的墙角楞给你射出个坑来。
德尚镇虽然不大,但有钱的不少,甭管是祖上传下家业的,还是外出务工挣了钱的,总之大多数家庭都盖了二三层的小洋楼,俨然新农村模样。和郑强他们家一样,镇上大多数的老爷们都外出打工挣钱去了,仅剩不多的能称得上男字的,不是老就是小,年岁差不多的就属几个公家的公职人员了,这些人还不是每天能见得着的,可以说德尚镇就跟个女儿国似的,那成熟的,风骚的,冷漠的,贤惠的,裤裆下面一张嘴的才是这里当家主事的,男人们都是逢年过节的回来一趟,就那两天,可以说小镇炮火连天,白天黑夜莺歌燕语叫唤不停,而这两天一过,就又冷清了下来。
和郑强同龄的伙伴基本都出去念书了,没人和他玩,郑强平时就到处晃荡,反正也没人管,整天就是没日没夜的瞎跑,他倒也不乱跑,基本没出过镇子,饿了就上“翠娥批发部”,这里现成热水,一桶泡面解决,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倒也逍遥自在。

-=乡镇王子=-
第一章 翠娥的嘴
有人说饿肚子的人是最幸福的,因为烦恼就只有如何填饱肚子,郑强一天的大事,也就是填饱肚子。
这天,郑强轻车熟路的往翠娥家赶去,突然一阵香风袭来,郑强抬头一看,一道靓丽的身影与自己擦肩而过,几乎一瞬间,郑强脑子里升起“韩思韵”三个字,这是个无论容貌、气质、学历、背景都和郑强不在一个画风的女人,她老公是德尚镇镇长,本地的土皇帝之一,她两口子膝下无儿女,也不知为什么不养育,这韩思韵每天的任务就是负责美,出入是轿车接送,喷的是名牌香水,吃的是大厨小灶,穿戴是奢侈精品,突出一个贵气。
郑强以前总喜欢在背地里叫韩思韵做老妖婆,不是说她年龄大,而是因为她做了美甲,显得指甲很长,就好像电视播放的清剧里的坏皇后、坏太后之类的,那时候郑强还是个少不更事的憨包,哪晓得过了几年,当他再看韩思韵,不知怎么,就感觉这女人漂亮极了,吸人魂魄似的,自己总忍不住要瞅她,一瞅她小腹就蹿火苗子,小鸡鸡打铁似的又红又胀,为了她裤子都戳破过几条,简直是怪了菜了。
郑强一直盯着韩思韵走远,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,方才满足的继续赶路。
翠娥批发部,郑强的第二个家,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是郑强的第一个家,毕竟他家里连口吃的都拿不出来。说是批发部,其实就是个小卖部,翠娥家的门面房改的,陈设也简单,一个玻璃柜台,后面联排的货柜,大厅还放着三两张胶皮板凳供人坐的,其他就没了。
郑强迈步进去,却发现小卖部空荡荡的,“翠娥呢”郑强小声的念叨一句。
翠娥就是这家店的女主人,他没大没小的胡乱叫,实际上人家比他大两轮,按照辈分他得叫一声婶子。。
“有人没有哦,再不来人我可就乱拿咯!丢了东西别怪我哦!”郑强拿手磕着柜台,左顾右盼的找人。
郑强这点倒好,虽然没人,店里也没监控啥的,他也不乱来,一方面自然是原则的约束,毕竟小偷小摸这种事情不能干,另一方面就是这薛翠娥厉害啊,女人当家做主临街开买卖的,能是一般人,真要偷东西给逮住,能堵你家门口骂三天,祖坟都给你骂冒烟了,一般人谁敢捋虎须。
这平时上门,薛翠娥就跟柜台里坐着看嗑瓜子看电视,夏天就穿一件丝质的宽大短袖,那领口袖口很宽大,她本身也不穿奶罩,和人说话就喜欢支在柜台上,透过领口袖口都能看见奶子,有好几回,郑强都偷摸瞅见薛翠娥的大奶和褐色的奶头子,然后捧着鼻子就跑了。
薛翠娥就是个普通农村妇女,男人常年在外打工,自己当家主事,养了个女儿和郑强差不多大,送去城里上学了,家里平时就她一个人,她也懒得打扮,就把头发竖起来扎住,干活方便,长的也就是一般人,因为常年干活所以四肢粗大,身形也比一般的女人要粗壮些,但不是胖。
郑强来的多了也熟悉,顺着右侧开着的小门就走进去,“哪去了,这大白天的店也不看了”郑强一边小声嘀咕着,一边往里面闯,后面是个小院,尽头矗立着三层小楼,院子里也没人,郑强顺着楼梯就往上爬,径直爬到二层客厅了,还是没人,空荡荡的,突然就听见微弱的叫唤和男人大口喘气的声音,郑强眉头一跳,寻着声音摸过去,看样子应该是卧房,郑强离的越近了,声音也越明显,这时候他已经要走到门口了,卧房门没关,里面有女人的声音在叫:“哦!哦!再快点,再快点!”
听声音郑强知道是薛翠娥了,他缓缓蹲下,探出头一瞧,瞬间,郑强目瞪口呆,一股欲火突破头顶,鼻血喷涌而出。
只见卧室床上,横着一个裸体的女人,硕大的奶子趴在一边,随着身下男人的耸动一甩一甩的,两条结实的大腿M字大叉着,脚指头勾的紧紧的,嘴里不住的叫唤,最让郑强诧异的是那个男人,竟然是薛翠娥的公公,狗日的扒灰!
老头一头短发都白完了,支着薛翠娥的小腿不住的耸屁股,眼见是体力跟不上,汗冒的哗哗的,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慢了,急的薛翠娥不住的叫快,拿脚勾着他的屁股往前顶。
“哎呀翠娥你可别叫快了,我这不正在努力嘛”老头苦着脸,一边大喘气一边努力耕耘。
但显然这样程度并不能让薛翠娥满意了,她刻薄的恨了老头一眼,道:“呸,不要脸的老东西,别人家扒灰没日没夜的操,都能把儿媳妇的肚子搞大了去,你学人家扒灰,三分钟你都坚持不下来”
“放你妈的狗屁!”老头怒目圆睁,借着狠劲猛操了几下,道:“骚婊子,日死你,日死你,看你敢给老子叫唤,老子日烂你的骚屁股”
“哦哦,公爹,日的女儿好舒服”翠娥眯着眼睛喊道。
老头坚持了几十秒还是不行了,到底不年轻了,他汗如雨下,拍拍薛翠娥的屁股,道:“骚媳妇,让你公爹歇歇,再来操你的骚逼”
这才爽了几下就不行了,薛翠娥冷哼一声,一把将老头推倒,道:“老娘指望你真的是瞎了心了”边说着边骑了上去,哼哼唧唧道:“又不硬又不大,跟你搞还得老娘出力,老不修的你”
老头不敢还嘴,抓着薛翠娥的大奶子淫笑道:“还是这两坨好,生儿育女也靠它,操逼淫乐也要它”两只大奶在老头的肆意揉搓下变换着形状。
“哦~公爹,女儿想死你的大鸡巴了,快狠狠地捅你的骚女儿”薛翠娥屁股一沉一降来的快,干的啪啪的响,她的阴毛又黑又密,有人说这是欲望强盛的表现。老头经不住刺激,被薛翠娥三两下就搞的一泻千里,等他舒爽完睁开眼,迎面就对上薛翠娥一脸不满的怨毒神色,老头被盯的浑身冒冷汗,他知道是儿媳妇没满足,但再来一次他也来不起了,赶紧找个借口开溜。
郑强不等他出来已经蹿了,捧着鼻子一路跑到河边,洗了一通之后找块石头躺下歇歇,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全是薛翠娥光溜溜的肉体和骚浪的怪叫,裤子顶起一个老大的帐篷,拿手一摸,竟然有些湿湿的,闻一闻,骚气的味道冲鼻子,这可真是太上头了,郑强忍不住疯狂的撸了一通,越撸就越感觉舒服。
郑强在河边爽上了,却不想他流下的殷红被薛翠娥给发现了,薛翠娥看着地板上的几滴血液,若有所思。
郑强正爽呢,突然听有人喊道:“强子,干嘛呢!”
郑强拔出手一瞧,是三婶,所谓的三婶也不是什么亲戚,都农村的,互相叫个称呼亲热,女人叫牛爱花,她男人是镇小学校长。
牛爱花是刚去田里放水回来,远远就看见有人躺在地上摸裤裆,走近一瞧发现不是外人,她娇俏的笑了两声,盯着郑强的裤裆道:“刚才干嘛哪?”
“啊?没有啊婶子”郑强脸一红,他两人是老熟人了,郑强小学上了9年,没少受人家照顾。
“切,行了啊,小小年纪要学好”牛爱花依依不舍的收回眼睛走了。
郑强望着牛爱花的背影,竟发现曾经的老熟人牛爱花同志,不知何时变的更漂亮了,那素净的裤子勾勒出浑圆的臀部曲线,还有内裤的勒痕,两条大长腿结实饱满,走路一扭一扭的,勾的郑强不住的咽口水。
回去了,今天要饿肚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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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1F  2024-04-09 14:3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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